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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秘的跟踪者

发布时间:2015-06-01   点击次数: 
导读:人们像湖水般地涌过莱比锡的大街小巷。这里举办的春季博览会吸引了世界各国的商人和游客。 丹青格教授和女儿苏珊娜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。他是慕尼黑着名的外科大夫,来莱比
  人们像湖水般地涌过莱比锡的大街小巷。这里举办的春季博览会吸引了世界各国的商人和游客。
  丹青格教授和女儿苏珊娜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。他是慕尼黑着名的外科大夫,来莱比锡参加医学大会的。忽然,丹青格的目光定住了,流露出惊恐不安的神情。他看见一张男人的脸,这张脸苍白、瘦削,眼眶深陷,像一副假面具,在淡淡的阳光下显得死人般的惨白,那冷冷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。丹青格霎时冷汗直冒,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,等他睁开眼时,那张脸已经不见。
  “你怎么啦?爸爸。”苏珊娜感到父亲神色不对,关切地问。
  “没什么。”丹青格强打精神,心里安慰自己说也许那是一时的幻觉。
  正当他们走进旅馆的电梯时,丹青格猛地一惊,旅馆大厅宽大的玻璃窗后面又出现了那张脸。
  丹青格和女儿住在二楼两间相邻的房间。本来他们打算晚饭后一起出去散步的,丹青格突然改变了主意,告诉女儿他必须在明天之前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。
  晚上,苏珊娜独自来到大厅,想订一张歌剧票。可是票已经卖完了。正在这时,一个瘦高个中年男子出现在她面前,向她亲切地微笑着,问她要不要歌剧票,说他有一张多余的。苏珊娜见他衣着整齐,举止文雅,就接受了。当她得知这位叫汉斯的男子是位画家时,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,她自己也是从事工艺美术工作的。
  黑暗笼罩了房间。丹青格无力地倚在沙发上。一种恐惧感向他袭来,那张脸似乎就近在眼前。
  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:“今后我将时时刻刻出现在你身边!” 
  深夜十二点,一辆小车缓缓地驶近旅馆。苏珊娜和汉斯看完歌剧回来了。苏珊娜刚要下车,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出了门,向车库走去。她感到有些奇怪,父亲今天怎么这么反常? 
  汉斯问明了情况,就提议悄悄地开车跟在后面。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驶进了茫茫夜色中。苏珊娜惊奇地发现,他们已经来到郊外,驶上了通往柏林的公路。两旁是一片荒野。前面的车慢慢地停在了一条林中小道边。只见丹青格下了车,向黑糊糊的林中走去。汉斯让苏珊娜留在车里,自己暗暗拿了个扳手跟了上去。
  树丛密密匝匝,在淡淡的月光下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魔鬼。丹青格打着手电,艰难地在丛林中穿行。前方就是一道小峡谷了。他停下来四下张望,一块大石头引起了他的注意。他用力把石头翻过来,然后挥动铁锹挖起来。忽听“哗啦”一声,丹青格惊恐地拧亮手电,天哪!又是这张可怕的脸,离他不过十步远。他惊恐万分,扔掉铁锹和手电,夺路而逃……
  汉斯垂头丧气地回到车上,他说只看到一道亮光,随后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可没看到苏珊娜的父亲。
  第二天清早,苏珊娜被父亲叫起来。丹青格要她立即收拾东西回慕尼黑去。苏珊娜追问他昨晚的事,他却把话题扯开了。
  丹青格住在慕尼黑市郊的一幢别墅里。他妻子在大战时的一次轰炸中丧生,二十多年来女管家南妮一直在照顾这父女。现在巴巴拉护士也住在这里,她在教授的私人诊所工作。从莱比锡回来,丹青格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整天提心吊胆,连工作也无法集中心思。那天他去上班,正当他把车开到广场上的停车线时,一辆出租车呼地抢到他前面。就在这一刹那,从车窗里又露出了那张脸。
  当天晚上,丹青格走进了退职警官西贝内德的办事处。这位警官又瘦又矮,却是个精明能干的侦探。他和教授是多年的朋友。丹青格说自己受到了跟踪。他把三次见到那张脸的经过告诉了西贝内德。他还记下了在广场上遇到那辆车的车号、时间和行驶方向,请求西贝内德查明那究竟是谁的脸。西贝内德答应了。
  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坐满了人。苏珊娜和汉斯慢慢地呷着咖啡。汉斯的意外出现使苏珊娜又惊又喜。这时,西贝内德出现在他们中间,苏珊娜为他们作了介绍。西贝内德问起了她父亲最近的情况,苏珊娜便把那晚在树林发生的事告诉了他。不一会儿,汉斯起身告辞了。他是在去意大利途中路过这里的。西贝内德沉思着目送苏珊娜和他一起离去。
  晚上,西贝内德来到教授家。他告诉教授,靠现有的线索也无法开展调查,除非教授对他开诚布公,毫无隐瞒地把一切都说出来。
  丹青格犹豫了好一会儿,再j恳求西贝内德千万不要把他说的话告诉任何人。然后,他陷入了痛苦的回忆:二次大战期间,丹青格当了五年的随军医生。当时,俄军对柏林发起了全面进攻,德军节节败退。阵地上炮火连天,满目疮痍。1945年4月20口,他们接到了上级要求他们转移的命令。丹青格作为一名医生,早已对屠杀生命的战争深恶痛绝,同时他也惦念着失去母亲的:女儿苏珊娜,便决定悄悄地逃离部队。傍晚,他在柏林郊外的树林中遇到了一个炮兵部队的上兵,幸好他也是临阵脱逃的。这个年轻人正直善良。两人相互照顾,在夜色中摸索着前行。
  忽然,只听一声“站住”,紧接着响起了“哒哒哒”的冲锋枪声。年轻人一把把丹青格按倒,拉着他滚下沟去。枪声平息下来之后,丹青格这才发现年轻人的胳膊受伤了。
  丹青格立即为他包扎了伤口。虽然伤势不重,他却因虚弱而倒在地上。眼看天快亮了,党卫军的巡逻队随时都会发现他们,丹青格心急如焚。这时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慕尼黑的家,听见了女儿的呼唤。于是,他告诉年轻人他必须再打一针。打完针后年轻人便沉沉睡去了。他立即把那可能暴露他身份的小皮箱埋了起来,并压上块大石头作记号,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  战争结束后,丹青格成了着名的教授,过着平静的生活,直到在莱比锡见到那张脸。尽管他替那位受伤的年轻人注射的药水是无害的,但年轻人也可能因伤势过重而导致死亡。如果年轻人没死,又怎么可能几次三番出现在他面前呢?他既不知道丹青格的名字,也不清楚他的职业,何况岁月已经改变了人的容貌,除非年轻人发现了那个小皮箱。于是那天深夜他驱车找到郊外的那片树林,想看看那个小皮箱是否还在。不料,那张可怕的脸又出现了。而且现在又跟到了慕尼黑……”
  “只要有可能,我愿以一切方式弥补我的过错。”最后丹青格叹息着说。
  “你是指钱吗?”西贝内德若有所思地问。
  丹青格无力地点点头。西贝内德认为,那张脸不会就此消失,他肯定在进行着某种计划。他让教授沉住气,等待那张脸的再次出现。
 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,苏珊娜和父亲边吃早餐边说着话,丹青格为女儿有了心上人而高兴,打算邀请汉斯来家里作客。这时,南妮进来递给他一封信。丹青格拆开信一看,立刻脸色煞白,跳起来冲进书房,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  不一会儿,西贝内德来了。他接过信,只见信上写着:“你曾经背叛了我,现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。
  请你立即把一万马克现钞用邮包寄往慕尼黑一区,1945—420号。”
  西贝内德对这种讹诈行径感到气愤,他让教授在邮包里塞满白纸,然后由他去邮局监视,看看是谁来取这个邮包。
  “不,我给钱。”教授下了决心。
  当天,丹青格从银行里取出钱,交给西贝内德后,就一直守在电话机旁。结果电话没等到,西贝内德却气喘吁吁地来了。他满脸沮丧,连声说那家伙太狡猾了。
  原来,到邮局取走邮包的是个年轻姑娘。西贝内德一直跟踪她到广场,才发现邮包已经不在她手里了。经过盘问,那姑娘说她是代一个陌生人去取邮包的,人家给了她二三马克。
  这天,苏珊娜接到了汉斯的电话,他从意大利回来了。两人去湖滨游玩,直到晚上,汉斯才独自回家去。他沿着僻静的公路,慢慢走着。突然,一辆汽车飞快地驶来,就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猛然失去了控制,歪歪扭扭地向他撞来。汉斯跳了起来,跌倒在路边,等他爬起身来,汽车早已一溜烟消失在夜幕中了……
  一星期后,丹青格又出现在西贝内德的办公室。他面容憔悴,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。他带来了那家伙的第二封信,这回他要索取一万五千马克。丹青格决定再一次满足他,但他必须亲自交给那家伙。
  “如果他不接受你的要求呢?”西贝内德问。
  “那我就去报警。”丹青格坚决地回答。
  第二天早餐时,丹青格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。他声音沙哑,说他会如约前来的,但不准让警方知道。
  不一会儿,西贝内德赶到教授家。他安慰教授说,到时他要事先见一见那家伙,并监视他们的谈话,绝不会引起那家伙的疑心。夜幕降临了。吃过晚饭,苏珊娜就出了家门。她和汉斯有个约会。丹青格给了南妮一张电影票,南妮也高高兴兴地出去了。随后,教授吩咐巴巴拉,晚上十点如有客人来找他,就把他带到候诊室去,等西贝内德一到,她就可以走了。
  丹青格在屋里不安地踱来踱去,不时地看看座钟。他烦躁地踱到通向花园的平台门边,忽然栅栏旁传来几声吠声,随即又安静下来,丹青格松了一门气,那是他的爱犬。还有四分钟。丹青格拨动了对讲机的按钮,询问巴巴拉有什么动静。
  女护士回答说客人还没有到。丹青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注视着座钟缓缓移动的粗大指针。
  一声尖厉的汽笛声划破了夜空,正在隆隆地驶过大桥的火车仿佛辗压在丹青格的心上。此刻,座钟的指针正好指向九点五十八分。就在这时,对讲机的蜂鸣器响了起来……
  巴巴拉刚和教授通完话,门铃就响起来了,她打开门,面前站着一个瘦高个子的男子,他就是汉斯。他简短地对女护士说:“教授在等我。”
  巴巴拉走进化验室去向教授通报,化验室的收音机正在播放音乐,外面火车也正轰响着飞驰而去,巴巴拉把汉斯带到候诊室,就回化验室去了。这时收音机里传来十点整的报时声。汉斯等待与教授的会面。十分钟后,西贝内德到了。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巴巴拉,他错过了一班电车。当他在候诊室见到汉斯时,不由冷笑一声,说: “教授等的就是你吗?”
  “不错,我们是约好的。”汉斯答道。
  “我们不是见过面吗?”西贝内德冷冷地说。
  “汉斯愣了愣,随后才似乎想了起来,他跟着西贝内德来到教授的房前。西贝内德敲了敲门,里面毫无动静。他推开了门,猛然发出一声惊叫,汉斯上前一看,不由得惊呆了:丹青格挨着座钟前的沙发躺倒在地上,他的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,头下有一滩鲜血,四五步远之外扔着一把手枪。
  西贝内德走上前去,俯身看了看教授,喃喃地说:“他死了,我早就料到了。”随后他猛地转过身去,拔出手枪对准汉斯喝道,“你呆在原地别动!” 
  十分钟后,警长菲希特纳带着法医赶到了。法医很快断定教授是被人从背后枪杀的,死亡时间大约在十点之前。当时他正在沙发上,估计凶手不是在近处开的枪。
  警长仔细地观察着现场,他发现凶手打了两枪。第一枪打偏了,子弹射穿了座钟下面的玻璃,嵌进了后面的墙中。
  审讯就在教授家中的餐厅里进行。西贝内德向警长讲述了那张脸的以及讹诈信的情况。他认为汉斯就是那张脸,凶手无疑就是他了。他分析他闯进教授的书房,和教授发生了争执,然后开枪打死了他。正当汉斯逃到候诊室时,被他堵住了。
  这时,助手进来向警长报告说,西贝内德亲眼看到教授放进写字台抽屉里的一万五千马克不见了。
  接着进来的是汉斯,他显得很不安,说是今天早晨收到了教授的信,约他晚上面谈。他以为是有关他和苏姗娜小姐订婚的事,就开着自己的车来了。
  警长接过汉斯从口袋里掏出的那封信,注视着他问:“你以前见过丹青格教授吗?”
  “见过。”汉斯回答说,接着,他把那天夜里在树林里跟踪教授的事讲述了一遍。
  “你以前当过兵吗?”警长突然问道。
  “当过。”汉斯坦然地答道,“但我在1945年4月20日就离开了部队。”
  当警长一口气讲出了4月20日夜里发生的事时,汉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:“你说的一点不错,如果不是苏联士兵发现了我,我就完了。可你是怎么知道的?这与丹青格教授又有什么关系?”
  “他就是那天夜晚你的同行者。”警长目光炯炯地逼视着汉斯, “而且他已认出了你。”
  “这不可能!”汉斯喃喃地说,“那天我戴着普通的军帽,穿的是司机的大衣,况且当时天那么黑,他根本看不清我的脸。”
  汉斯离开后,助手把从丹青格口袋里找到的那封信交给警长,警长让他立即把三封信一起送去化验,并调查一下汉斯的情况。
  苏珊娜刚回家,就听到了父亲被害的消息,悲痛万分。当她得知汉斯也在这里时,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汉斯的电报上明明约她晚上十点在老地方见面,结果她白等了几个小时。
  苏珊娜和汉斯见面了。当汉斯看到那份电报时,急切地摇晃着苏珊娜的手说:“天啊!我根本没有发过这份电报,请相信我。”
  案情似乎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,警长再一次细细地观察着现场。忽然,平台上的一张小纸片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拾起来一看,原来是张车票,接着他又发现房中地毯上有一行浅浅的脚印,似乎是踮着脚尖走路留下的。他俯下身去,用手拈起了脚印上的一点泥土,用放大镜仔细察看着。这是从花园里带进来的泥土,当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台座钟上时,双眉不由皱紧了:钟锤的左边有一道擦痕,子弹是从钟摆和钟锤之间飞过去的。
  警长立即让助手把钟拨到十点差一分,然后把钟锤向上拉.使擦痕正好处在射线上。
  “凶杀案发生在十点之前。”助手恍然大悟,“九点五十八分时,巴巴拉还在和教授通电话,那时汉斯正站在化验室门口,看来他不是凶手。”
  警长一边测量一边说:“凶手的高度不会超过一米六零,他是从平台开的枪。”
  “那么说,狗是惟一的目击者。”助手不解地问,“可狗怎么会放陌生人进来呢?”
  “因为它认识他。”警长胸有成竹地说。
  第二天,助手已经查明,售出那张车票的电车昨晚九点四十分在靠近丹青格家的车站停靠。从车站步行十分钟就可到达别墅。
  三天后的晚上九点,警长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别墅中来,他要进行一次作案复原。警长按照调查结果所推测的过程,让当事人从后往前再现一下。先是西贝内德和汉斯发现了死者,时间约是十点二十分,然后是两人呆在候诊室里,这时是……最后警长让助手坐在书房的沙发上,西贝内德靠着墙,用手枪瞄准助手的后脖颈,这时,火车的隆隆声响起,当座钟上的时针正指向九点五十八分时,火车驶过了大桥。助手用对讲机向化验室通话,随后他转向西贝内德:“手枪里装的不是实弹。”
  西贝内德的额上冒出了汗珠,他扣动了板机,两声枪响被飞驰而过的火车喧嚣声淹没了。
  警长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,说:“对,就是这样的,是你一一西贝内德枪杀了丹青格教授!”
 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,使在场的人惊呆了。
  “有一天教授找到你,讲述了脸的故事,并请你调查。”警长不慌不忙地说,“天后你偶然看到苏珊娜和汉斯一起坐在咖啡馆里,从他们那里你得知了那天深夜树林里发生的事。这些你对教授只字未提,因为你已敏锐地感觉到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或隐情。后来教授告诉了你那段往事,你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。你在调查中发现,汉斯对教授毫无恶意,虽然他就是多年前教授抛弃过的那个年轻人,也就是教授所担惊受怕的‘那张脸’。但汉斯却压根儿没认出教授,也没有记起那片树林,更没有想到要报复教授。在莱比锡博览会上的相遇完全是巧合。更凑巧的是,汉斯又结识了教授的女儿并爱上了她。第二次他驱车跟着教授到树林是为了苏珊娜。第三次他特意来幕尼黑看苏珊娜,路上发现了丹青格的车,他以为苏珊娜会在里面,于是赶上去探头看了看,不料教授误以为汉斯已认出了他,并在跟踪自己。于是,你便钻了这个空子,假冒汉斯进行了讹诈。为此你煞费苦心,那些信你是在一台租来的打字机上打的,只是有一次你疏忽了,贴邮票时在背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大拇指指纹,不过,汉斯每天都有可能受到教授的邀请,你就企图制造一场车祸置他于死地,你暗害汉斯后,又迫不及待地进行第二次讹诈,不料教授不愿再这样干了,你就策划了这个恶毒的计划,设法让汉斯作为凶手m现。你准备好了一封信,让教授签上名后寄给汉斯,然后你又冒充汉斯给教授打了个电话。为了把苏珊娜支开,你一大早就发了份电报给她。”
  西贝内德蜷缩成一团,直打哆嗦。
  “九点五十分左右,你乘车来到别墅。”警长继续说道,“狗并没有大叫,因为它对你很熟悉,你躲在平台上窥视着教授,等待汉斯的到来。你的车票不小心掉在了平台上,差两分十点时,护士报告说客人到了,这时火车正好驶过大桥,于是你就开了枪……”
  西贝内德绝望地长叹一声,被警察铐上了手铐。
  汉斯感激地握住警长的手,连声说:“多亏了您,不然我真的掉进这个魔鬼设下的陷阱里了。”
  “这你得感谢丹青格书房里的老座钟。”警长微笑着说,“还有那留在钟里的第一枪也启发了我,凶手肯定要比你矮得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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